叶暮和祁连平是乡下人,这说明他们的孩子都是农村户口,农村户口的人要想有工作,很不容易。
董茹梅头婚嫁的是个普通的工人,婆家就在京郊,也属于农村范畴,家里亲戚还要靠城里工作的兄弟接济,就算想给老家的亲戚弄个工作,也是非常不容易。
明明那时候的生活过去了很久,可不知为何董茹梅现在突然想起来了,然后从心底泛起一股子浓浓的无力和厌恶。
好日子过了几十年了,还想些不好的从前,她内心深处就是这么犯贱的一个人?骨子里残留的自卑就无法磨灭?
看着眼前的叶暮,明明在乡下过了几十年的日子,可她瞧着比城里人还城里人,难道这就是骨子里注定的气质?
董茹梅因为叶暮的到来,整个人一时之间不能平静,当然是内心深处,面上她维持的很好。
“姐姐的四个孩子都有工作?”叶归儒很惊讶,但更多的是好奇,难道是临时工?“不知道外甥、外甥女她们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大女儿祁季惠在电厂,大儿子祁季川是当兵的,二儿子祁季远在教育局,小女儿祁季秀在县政府办。”叶暮如实说道。
都是好工作,不过潍县的工作而已,最让人想知道的还是那个在部队的,毕竟就是他让严家那小子来打听的身世。
董茹梅笑着说道,“听晴晴说起过,季,季川似乎是在滇省当兵,跟严家那小子严银辉还是一个部队的。”
叶暮没瞒着,“对,这回也是正巧,俩孩子都在潍县,我又恰好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
之后就是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不得不说祁连平和叶暮两人是真不像乡下人。
而且人家靠着自己就过得很不错,他们这样的人家在乡下那是被捧着的,就算在城里也是拿得出手的人家,一家子这么多正式工。
不太熟悉的人,总是说不了什么话,说得多是场面话,叶问宇担心女儿长途跋涉辛苦,一吃好饭让她打电话回家报平安,然后就去好好休息。
等祁连平和叶暮一走,堂屋内都是日常吃饭的人,但今日的氛围跟以往完全不同,小辈没人主动开口说话。
还是董茹梅笑着问询,“老宇,暮暮这边你有什么安排吗?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