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是啊,虽然我没有谢总有钱,但在港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我还是有一套三百平的房子的,也值不少钱,太太要是不嫌弃,我可以转给您。”
林舒看着他眼中的诚恳,心下微微一怔。
那个男人,竟然能让身边的人,如此掏心掏肺的对他。
难道真如徐管家所言,谢殃他其实是个顶好的人?
林舒浅笑,“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林舒进屋后,已是半小时后。
她一进门就看见谢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的胳膊抬起来,挡在额头,挡去刺眼的光线。
整张脸的血色比刚才在车里还要差。
林舒摸了下他的额头,看了眼他的症状,可以断定,他是发烧了。
想起乔特助的那些话,林舒再看他,竟然觉得有些可怜。
原来,他的童年特别悲惨。
每次生病,都无人理会和照顾。
林舒心下一软,从包里拿出针灸,消了毒就要给他扎针。
凑巧此时,谢殃也醒了。
他一睁眼,就见她坐在身边,拿着一根针要扎他。
吓得他浑身一激灵,身子一缩,灵活坐起来,“你干什么。”
“给你扎针啊,这样你会舒服点。”
谢殃拧眉,抱着怀疑态度。
“放心吧,我扎了二十几年,不会有问题的。”
林舒淡淡的说着,抓着他的手臂,快准的扎入了穴位。
哪怕她动作有点吓人。
可谢殃惊讶的发现,竟半点感觉都没有。
甚至是,他好似真的有些缓解了,不似刚才那般严重。
“你扎了二十几年?你不是才二十三岁?”
他挑眉看她。
林舒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知道他在怀疑她吹牛。
她浅浅一笑,“是啊,我二十三,但我三岁就开始练习了。”
“有人愿意给你练习?”
谁会让一个三岁的孩子,在自己身上扎针?
“人是不愿意,猪啊狗啊鸡啊,它们都愿意。”
谢殃:……
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