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等我抽出鞘中宝剑,让你这狗东西血溅当场!\"
说完后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儿嘶鸣一声,撒开四蹄,扬尘而去。
只留下那胖子张安抚使张着嘴,呆立在二楼楼梯口,脸上的表情一阵变幻,又是尴尬,又是恼怒,更多的则是不知所措,模样十分狼狈。
……
路上,李助看着郑天寿,只觉得郑天寿怎么看怎么顺眼。
刚才,当他骑在马上回头,看见段五和那张安抚使最后站在楼梯口呆呆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郑天寿这次不仅帮自己出了心中的恶气,还照顾了自己的面皮,让自己心中感到如此畅快。
因此一路上,他不住地盯着郑天寿瞧,越看越觉得欢喜。
郑天寿被李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哥哥,你这样看着我,让小弟怪难为情的。
不过,无论你如何瞧,小弟可不会对男人感兴趣。”
说完,还像模像样地给李助抛了个媚眼,逗得一旁骑在马上的糜貹差点坠下马来,赶忙拉住马儿缰绳,身子贴在马背上笑得前仰后合。
李助也笑着骂道:“你,你,你……”
捧着个肚子,说了半天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郑天寿。
……
在清风山上,萧让和孙安正带着人给愿意留下的流民做登记。
石宝和花胜则忙着对留下的流民再次进行分配,年龄稍大一些的被安排去修建房舍、开垦荒地;稍微年轻体壮的被纳入新兵训练营,上午训练,下午参与房舍修建等工作。
另外,还有一些不愿意留下的流民只能待在山下。
清风山一天管两顿稀粥,若想多吃些填饱肚子,就得靠自己的劳动换取食物。
这一命令刚一实施,那些前期躲在流民中混饭吃的闲汉们便在一旁骂骂咧咧,抱怨清风山的不是。
结果被其余流民们胖揍了一顿后,就被清风山的士卒们客气地送离清风山的流民营。
如此一来,现在来清风山的流民都知道,只要肯劳动,在清风山就饿不死人。
这反倒吸引了更多流民前来投奔。
一时间,孙安和萧让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