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寿见此情形,忙不迭地上前,一把扯下那书生嘴里的毛巾。
那书生如蒙大赦,赶紧大口喘了一口气,随即破口大骂:
“你们这遭瘟的贼子,爷爷就算死也不会答应你们的无理要求!
你们回去告诉那臭婆娘,老子宁愿死,也不会娶她那样的恶毒婆娘!”
骂完,又开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郑天寿一听,当即明白这书生把他们哥俩错认成了与黄屠户和那恶毒妇人一伙的,心中顿生戏弄之意,说道:
“让你给那婆娘当‘压寨男人’,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你还不乐意?”
“老子呸!
就你们那开黑店、害人性命的勾当,老子才不稀罕干!”
那书生怒气冲冲地朝郑天寿吼道。
“咦,你们竟敢称呼那臭婆娘为婆娘,就不怕她叫那屠户把你们这些小喽啰给一刀宰了,然后剁成肉馅卖出去?”
“嘿嘿,问题是那婆娘和那屠夫杀不了我们哥俩啦!”郑天寿笑着说道。
随后,他决定不再逗弄那书生,走到床边,以防书生误会他们,准备先给书生解开脚上的绳索。
他一边解,一边说道:
“我们和你一样,也是过路的行人,因着急赶路错过了旅店,昨晚途径此地的时候,找不到住的地方,无奈之下就到了这屠夫家来投宿,想不到运气不好,这家居然是家黑店。
昨晚半夜,差点就被那恶婆娘和屠户们算计得逞。
要不然,说不定我们哥俩也会和你一样,被捆在这儿准备‘享艳福’喽。”
郑天寿面带着笑意调侃道。
那书生听到郑天寿这番略带调侃的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嘴里小声嘟囔着:
“我只是赶路累了,放松了防备,这才被那恶毒婆娘下了药,要不然……”
突然,他又问道:“你们真杀了那恶毒婆娘和那屠户?”
糜貹站在后面,拍了拍自己的斧头,说道:
“那对狗男女都被我打杀了,男的被我两三拳就打死了,女的被我一斧头劈成了两半,他们的尸体就在后面院子里,不信你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