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达面上故作一惊,猛地换上一副吃惊的表情说道:
“呵呵,原来是尚书右丞大人家,失敬失敬。”
此时慕容彦达心中暗暗思忖:“哼,本官早就料到,你会拿张邦昌来压我。
哼,虽说常言道不怕县官,只怕现管,张邦昌现位居尚书右丞,虽管不着我,本官也并不惧怕他,但着实没必要去得罪这小人。
如今既然你已搬出了张邦昌,那本官自当谨慎小心应对,绝不能在言语上开罪了这阴险的小人,平白无故给自己树立一个强敌。”
而张贤心中则暗自谋划:“搬出族兄的名号,想必你慕容彦达即使靠山在厉害,不忌惮族兄的官职,至少也得卖个面子吧。”
二人的肚子里都打着各自的小算盘,最后张贤见慕容彦达始终不松口,觉得再继续这般扯下去,纯粹就是在白白浪费时间。
于是直接对慕容彦达说道:“哎,其实我们众多家族前来找慕容大人,是想恳请慕容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慕容彦达一脸吃惊地问道:
“做主?
做什么主?
张员外家难道有何冤情,需要本官主持正义?”
张贤心里暗暗咒骂慕容彦达,这分明是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当真是官场的老油子。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对慕容彦达说道:“慕容大人,不知您最近可曾听闻王大人带人查封了我们的店铺,收缴了我们的货物。”
慕容彦达故作惊讶地说道:“王大人身为青州通判,怎会无缘无故地查封你们店铺,张员外莫不是在与本官说笑吧?”
张贤见慕容彦达这般作态,心中明白,若不给些好处,慕容彦达定然是不会帮忙的。
一想到要给钱财给慕容彦达便心痛不已。
但是,想到被自家被查封的店铺,又觉着只要店铺能重开,这点钱迟早都能赚回来。
于是,他将之前各家凑出的钱拿了出来,不动声色地对慕容彦达说道:“这里有十万贯的钱票,慕容大人,还望收下这点薄礼,权当是我们各家孝敬你的茶水钱。”
慕容彦达心里暗骂道:“早点把钱拿出来,不就好了?非要扯这半天,真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