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有几斤几两,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他虽然顶着青州兵马都监的头衔,还被世人送了个“镇三山”的绰号,可对于自己真实的武艺和才能,他心里也门儿清。
要不是自己认了秦明这位青州兵马大总管兼青州兵马指挥司统制为师傅,又在慕容彦达那里帮他玩无间道,自己咋可能混上现在的官职。
现在慕容彦达让他去捉拿花荣,这不是明摆着为难自己吗?
然而,对于慕容彦达下达的命令,他又不敢不听。
“哎,我这几天是倒了啥大霉啊,都躲到一边去了,怎么这种要命的差事都还能轮到我头上啊。”
黄信满心无奈,在心中不停地暗自吐槽着。
他懊悔不已,回想起过往,为了能在慕容彦达面前凸显自己的能耐,引起慕容彦达对自己的重视,体现出自己在军中的分量,他常常一有机会就唾沫横飞地在慕容彦达跟前吹嘘自己的武艺如何高强。
什么曾经一人单挑数十名悍匪,还能轻松取胜;又说自己在战场之上,以一敌百,杀得敌军丢盔弃甲,抱头鼠窜。把自己描述得仿佛是天下无敌的猛将。
可他万万没想到,正是自己这些夸大其词的吹嘘,让慕容彦达这个不通武艺的知府,潜意识就把他想象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超级武将,认为他去擒获花荣那必定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黄信满心无奈,但在慕容彦达的注视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挺身出马。
他紧紧提着自己的“丧门剑”,色厉内荏地大声嚷嚷着:
“花荣,你可识得某家?”
花荣骑在马上,看着黄信这般惺惺作态出列,眼中满是不屑,冷冷地说道:
“原来是青州兵马都监黄信黄大人,不知黄大人可有何指教?”
黄信望着花荣那副淡定从容且充满鄙夷蔑视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而起,可又随即被对花荣勇武的深深畏惧所压制。
他很清楚,自己真要敢和花荣交手,自己多半凶多吉少,说不定明年今年自己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道长的有多深了。
于是,黄信眼珠子一转,故意提高音量说道:
“你既然认识某家,那还不快快下马受降,本官定会向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