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这种一心觊觎下属家财的上司,往后的日子怎能安稳?
花荣身后那三百兵卒,在听闻这般惊人的消息后,纷纷将目光投向躺在阵前狼狈不堪、犹如死狗一般的刘高。
他们的目光中,顿时充满了对慕容彦达的鄙夷与质疑。
众人心里都十分清楚,像花荣这样拥有官身的世家人物,都能被慕容彦达这位青州父母官,这般恶意中伤、肆意对待,那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平头百姓又当如何?
恐怕稍有差池,那微薄的家财乃至身家性命,都可能会被这黑心的父母官以莫须有的罪名给无情剥夺。
一时间,他们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无比迷茫,满心皆是惶恐与不安。
再说平时花荣的为人和花家的家风如何,他们作为离花荣较近的人,也是心知肚明。
花家虽是将门之后、官宦之家,却从未听闻花家有过一例仗势欺人的行径。
相反,花家乃是青州地界的首善之家,每逢灾年,总会开设粥棚,救济那些流离失所的流民,广行善事。
慕容彦达一听花荣这番言辞,迅速地瞟了一眼身后的士兵,心头猛地一紧,顿感情况不妙。
只见他面色涨红,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花荣,任你如何巧舌如簧,也休想摆脱你私通山贼、养寇自重的罪名!
那清风山的数百山贼,你究竟为何要将他们放走?
现如今,你更是胆大包天,私自扣押殴打上官!
花荣啊花荣,本官向来爱惜你武艺不凡,知晓你花家累世将门,祖上都是有功于大宋,算是对你青睐有加。
只要你此刻立马跪地投降,本官念在往日情分和你花家世代忠良的份上,定会向朝廷上书,竭尽全力为你求情,保你一条生路。”
说完这番话,他还故意挺直了腰杆,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大公无私的模样来。
“呵呵,慕容大人!”
花荣冷笑一声,目光中透着悲愤与决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口口声声说我私通山贼,敢问证据何在?
对了,慕容大人既然说到私通山贼,我倒想要问问慕容大人为何你每年都要剿匪,而山贼却越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