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急速跳动,还以为自己遭遇了穷凶极恶的强人。
随即,他听到心腹匆匆来报,说是秦明坠马了。
慕容彦达的眼神瞬间变得十分冷冽,犹如寒潭中的冰水,毫无温度。
他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然而其中却又携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深深寒意,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眸,嘴唇轻动,自言自语道:
“哼!
不管你是真的坠马,还是佯装如此,都休想逃过我的眼睛。
且先不论此事的真假,待我收拾了那花荣之后,下一个便轮到你了。
你这无知的莽夫,不通四书五经,不尊孔孟之道,毫无半点文人雅士的风雅与涵养。
我大宋的朝堂之上,就不该让你们这些未开化的野蛮人占据一席之地、为官从政。
你们这群粗俗之辈,根本就不懂治国安邦的大道理,只晓得舞刀弄枪,莽撞行事,简直是有辱斯文,败坏朝纲!”
言罢,他迅速转过头,目光凌厉地看向心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赶快安排人手,让人把秦明给我抬着一起走。
告诉所有人,队伍一刻也不许耽误,必须按照既定的路线和时间全速前进。
还有,绝对不许他私自离队,必须严加看管。
我倒要看看,在这种情形之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言罢,慕容彦达甚至连轿子都没叫停,只是微微提高了声音,向着轿外大声吩咐大军继续前进。
他那急切而坚决的态度,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任何阻碍都无法阻挡他的步伐。
这一边,秦明在众多士卒手忙脚乱的帮助下,好不容易被抬到了路边一处稍微平坦的地方休息。
就在这时,慕容彦达的心腹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风驰电掣般地赶来。
他勒住缰绳,停在后面的大军前方,神色傲慢地高声命令道:
“知府大人有令,大军继续开拔,不得有丝毫停顿。所有人都必须紧紧跟上,如有违令者,定斩不饶!”
那心腹骑在马上,眼神轻蔑地瞟了瞟躺在路边上的秦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随后,他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