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角色?”
黄信丝毫没有留意到秦明那难看的脸色,仍旧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师父,您听我说,这事啊其中最关键的是这中间得有个能够巧妙玩转这个无间道的人。
师父,本来起初慕容知府是属意让您去的,可他又考虑到您那直来直去的脾气。”
说到此处,黄信的声音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所以呢,作为您的徒弟,我黄信自然就当仁不让了!
你看我这两年,每年带兵去剿匪,实际上就是按照慕容知府暗中授意,上山去收保护费的。
正因如此,山头那边也认可我在中间的周旋努力,甚至还给我奉上了一个尊号:镇三山。
师父您瞧瞧,我这是不是也算是有几分手段?”
秦明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变得越来越难看。
然而,他依旧在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只见他咬了咬牙,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秦明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变得越来越难看。
然而,他依旧在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火爆脾气,只见他咬了咬牙,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难道说,花荣并非是因为私通山贼,而是由于他破坏了慕容知府赚钱和赚取功劳的这条门路,所以才会遭到慕容知府的刻意打压报复?”
黄信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他神色紧张地扭头看了看前面已经渐行渐远的轿子,然后极其压低声音说道:
“师父,您也知道,花家在咱们青州那可是响当当的世家大族!
他家那钱窖里堆积如山的银钱,恐怕咱们拼死拼活八辈子都花不完。
依我推测,我估计啊,是咱们慕容大人瞧上了花家那庞大的万贯家财。
这次慕容大人出手,一方面是为了报复花荣剿灭了清风山,断了他暗中的财路;另一方面呢,则是希望借此机会夺取花家家财,好中饱私囊。”
秦明听着黄信的这番话,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思绪翻涌不停,开始回想着自从慕容彦达上任青州知府以来发生的种种过往,那些细节和片段在脑海中不断浮现、拼接。
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