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郑俊热情地将花荣请进屋内,两人相视而笑,而后一同在桌前缓缓坐下。
花荣满目关切,语气中透着忧虑问道:
“郑兄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
郑俊轻轻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一脸轻松地说道:
“已无大碍,多亏花兄仗义搭救,如今不仅伤病已痊愈,我这身子骨感觉比从前还要硬朗几分。”
花荣微微点头,接着便和郑俊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起来。
当郑俊告知花荣,自己已通过自家在青州店铺的信鸽和家中取得了联系,家中已经安排了人来接自己,自己准备近几日给花荣告辞……
花荣在听到“信鸽”二字的时候,大脑瞬间犹如遭了雷击一般,整个人呆坐在原地。
他懊悔不已,心中暗自责怪自己竟然忽略了刘高和青州之间还能通过信鸽这一通信工具来传递信息。
自己之前太过单纯地以为,只要派出糜貹带人紧紧盯住刘高,便能稳操胜券。
哎!
真是百密一疏啊!
郑俊见花荣面色变换不定,还以为他身体有恙,连忙满脸关切地问道:
“花兄,你这是怎么了?
可是身体有哪里不适?”
花荣猛地回过神来,连忙说道:
“最近家中确有些许琐事,但都不打紧,已经解决得七七八八了,郑兄莫要挂念。
你且好生将养着身体,莫要为此分心。”
郑俊听后,连忙拱手答谢。
二人又闲聊了一阵,无非是些家长里短、风土人情之类的话题。
之后,花荣起身离开,郑俊亲自将他送出屋外,望着花荣远去的背影,这才转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