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的联系令牌,还特别强调,在外若见持有此令牌之人,必定是花家至关重要的人物,或是身负重大使命者。
若此次行动需要这些持牌之人相助,只需拿出他给的信物即可。
时迁见此令牌,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脸上瞬间涌起一抹难为情之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紧接着,他赶忙抱拳行礼,语气诚恳急切,语速极快地说道:
“小子时迁刚刚鲁莽了,此次肩负花荣哥哥安排的重任,实在不敢有丝毫疏忽。
刚刚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望富叔大人大量,切勿见怪。”
花富脸上瞬间绽放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
他乐呵呵地说道:“你和荣哥儿是兄弟,刚刚那点事,不值一提!
你之前又没见过我,行走江湖,世道复杂,小心谨慎是应该的,哪有什么罪过!
你一心为了荣哥儿,做事认真负责,这么艰难的任务都任劳任怨,我身为花家之人,对你只有感激,怎会怪你!”
时迁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放松不少,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赔笑着对花富说道:
“不知富叔派人急召小子前来,有何重要安排?”
花富目光炯炯地盯着时迁,缓声问道:
“你是不是准备去给通判王文尧送信?”
时迁赶忙连连点头,应道:
“是的,富叔,花荣哥哥慎重地交给我两封信,一封叮嘱务必送给青州知府慕容彦达,另一封则是给通判王文尧的。”
“知道我为什么派人截住你吗?”花富问道。
“王文尧不在府上。”
随后,花富又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啊!”时迁听闻,脸上瞬间露出惊讶之色,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
花富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前几日收到二哥消息,从东平府匆匆赶回处理青州的生意。
昨天,又收到荣哥儿的手书,这才详尽知晓家里发生的大事。
看完信后,我当即安排人手盯着慕容彦达和王文尧的府邸。
前两天,王文尧的夫人在我这儿购置了大量丝绸,据伙计打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