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掂量,脸上立刻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与郑天寿话起了家常。
在两人分别以数额惊人的金钱作为强大的“敲门砖”,对其展开猛烈攻势之后,两位管家的态度与刚见面之时,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转变。
他们两位管家虽身处不同的地方,然而却用如出一辙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各自眼前的“黄白之物”,他们的眼中都充斥着无尽的贪婪与难以掩饰的惊喜。
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全然都将各自眼前的时迁和郑天寿视作了推心置腹的知己好友,仿佛之前的陌生与防备从未存在过。
城东茶楼内,时迁这边,慕容管家亲热地拉着他的手,满脸堆笑地说道:
“兄弟啊,你这可真是太客气了!
从今往后,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有啥事儿,你给哥哥说一声,哥哥赴汤蹈火一定相帮!”
时迁也赶忙应和,与慕容管家称兄道弟起来,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如果不看彼此年龄,还真以为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那股亲热劲儿,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郑天寿在王通判府邸附近的酒楼情况亦是如此。
王管家一手端起酒杯,一手紧紧握住郑天寿的胳膊,激动地说道:
“兄弟,咱们之间啥也不说了,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郑天寿笑着点头,与王管家把酒言欢,气氛融洽至极。
就在这一片看似和谐欢乐的闲聊之中,城东酒楼内,时迁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向了清风寨。
时迁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哥哥,小弟最近听闻清风寨那边不太平,不知可有人为此来求知府大人出兵帮忙解决匪患?”
那慕容管家拍着胸脯说道:
“兄弟,不瞒你说,最近啊,还真没听说清风寨附近有人来找过咱们老爷办事。”
另一边,郑天寿也在酒桌上趁机向王管家打听消息:
“大哥,小弟前几日经过清风寨,听说那里山贼势大,
可曾有清风寨相关的人来求通判大人派兵剿灭山贼啊?”
管家连连摇头,说道:
“最近啊,确实没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