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异样,空气仿佛也因他的不安而凝结。
郑天寿不自觉地紧攥着拳头,手心里已满是汗水,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花荣见状,心中愈发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只见他双目圆睁,怒发冲冠,一个箭步如疾风般冲上前去,一只手如铁钳一般狠狠揪住郑天寿的衣领,怒喝道:
“郑天寿,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
倘若那郑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休想逃脱干系!
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郑天寿被揪住衣领,身子一颤,却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神更是飘忽不定,不敢直视花荣那满含怒火的目光。
此时,一名胆子较大的小喽啰终于忍不住,全身颤抖着,声音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说道:
“禀报、报、报……大、大大人,我、我们大当家和,和二当家准备……今、今、今日……日,酒后,酒后拿那俊俏,俊俏公子做份,份醒酒汤,我们……我们当家,当家把,把,把那,那公子关在……关在……在后山,山的柴房里了,只是……只是三当家他……”
话还未说完,郑天寿便恶狠狠地瞪了那小喽啰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吓得那小喽啰赶紧闭上了嘴,身子往后瑟缩着,不敢再多言半句。
花荣心中的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愈发旺盛,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狠狠地松开手中的郑天寿,转身对手下士卒大声喝道:
“快,带上他,随我一起去后山柴房,看看郑公子是否安好!
他若有半分差池,我定要你们这群山贼好看!”
众喽啰见花荣如此盛怒,皆是心中一颤,哪里还敢有半分迟疑,也连忙紧跟其后。
他们神色紧张,脚步匆匆,急匆匆地朝着后山奔去。
一路上,众人皆是大气也不敢出,只听得杂乱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众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柴房。
打开房门一看,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不大的柴房里,横七竖八地睡倒着二十多个遍体鳞伤的汉子,那场景简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