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丈余,威风凛凛,刚往那一站,便有遮天蔽日的磅礴气势。
他膀大腰圆,那粗壮的臂膀好似历经千年风雨的古松枝干,苍劲而结实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一张阔脸犹如巨大的磨盘般宽大,面色黝黑中隐隐透着紫红,想必是久经风霜的磨砺所致。
浓密的眉毛恰似两把锋利的利剑斜插入鬓角,双目犹如硕大的铜铃,一旦怒瞪起来,寒光瞬间四射,令人望而生畏,不敢与之对视。
鼻梁高挺犹如雄伟的山梁,坚毅而笔直。一张大口张开时,声音宛若洪钟,震耳欲聋。
满脸的络腮胡须,犹如密密麻麻的钢针般根根直立,尽显其粗犷豪放的气质。
他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毡帽,已然磨损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身上穿着一袭粗布衣衫,补丁叠着补丁,腰间束着一条宽大的牛皮带,皮带上的铜扣都已磨损发亮,如此装扮更衬得他威武雄壮,宛如凶神恶煞自天而降,让人见了不由得胆战心惊。
花荣心中顿生欢喜,越看越是喜欢得紧,情不自禁地大喝一声:“好汉子,真本事!此等驯马能耐和力气,着实令人钦佩!”
那汉子听到呼声,抬头定睛一看,只见花荣身着一身武将装扮,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他赶忙抱拳,神色局促地对花荣说道:“将军您别夸了,我就是个山里的粗野之人,平常也就有两把力气,您可别把我这蛮力当回事儿。”
花荣微微一笑,目光温和如水,满含赞赏地看着那汉子,缓缓说道:
“兄台实在是过谦了。方才我见你那身手,敏捷迅猛,孔武有力,绝非一般蛮力所能达成。倘若我和你同台角力,估摸我还远远不及你呢。”
汉子听闻此言,黝黑的脸上瞬间泛起一丝红晕,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挠了挠头,憨声说道:
“将军莫要取笑俺,俺不过是在这乡间凭借着这一把子力气混口饭吃罢了。俺就是个没见过啥世面的粗人,哪能与将军您相提并论哟。”
花荣上前一步,伸手轻拍汉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刚刚观察你驯马时,发现你身强体壮,动作更是敏捷如风。倘若能够加以合适的训练,假以时日,必能成为军中一员威风凛凛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