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识文断字,培养他们对花家的忠诚之心。
往后,他们便会成为我花家的坚实力量。”
“荣哥儿,这可得花费不少的功夫啊,咱们花家现今这般状况,真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去做吗?”
花勇满脸不解,困惑地说道。
花荣在心里暗自叹息,心想不给二叔透露些许自己的想法,二叔恐怕很难理解自己的这番谋划。
于是便对花勇说道:
“二叔,您觉得当今官家是怎样的?
您觉得天下百姓对朝廷是否满意?
您又觉得我花家就这样安于现状下去,能否稳稳守住那些家业?”
“当今官家自从荣登大宝,掌握神器以来。
初期,天下倒也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大有收复燕云,实现中兴大宋的勃勃生机。
然而,自从官家迷上修道之术,大肆任用蔡京、朱勔等人置办花石纲,还在汴京修建‘艮岳’,这一系列的举动又致使天下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民不聊生。
官家在朝堂之上重用这些奸臣,他们打着绍述新法的旗号,实际上却是在排除异己、打压良善,干尽了坏事。
整个大宋朝堂,现在说句不好听的,真的是吏治混乱、贪腐横行,前期一片清明的政治形势已然一落千丈。”
听着花勇对天下形势如此深刻的分析,花荣对自己的这个二叔不禁有了全新的认识。
然而,他仍旧不敢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毫无保留地对二叔和盘托出。
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二叔,实在是在如今这个皇权高于一切的封建王朝,造反这条路,若非被逼到绝境,鲜少有人会选择去走。
于是,他轻声缓缓地对花勇说道:
“二叔,常言道,狡兔尚有三窟。
我花家数代人在青州苦心孤诣地经营,才积攒下如今这略有规模的资产。
而小侄我的才能远远不及先辈,如今也只是个小小的清风寨武知寨。
花家又人丁稀薄,财帛向来令人心动,放眼望去,青州城里的那些官吏,又有谁会真正把我放在眼里?
就连那清风寨的知寨刘高,对我也是随意地呼来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