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眼,打着哈欠。那种场合,他们不可能真与别人干架吧?不然李三思得出告示牌:禁止狗与她一同入内。
“谢烨为何会跟你在一处。”胡玉心中自责不已。玉簪之事,他有错。他不该让她独自一人去应对客人的。
“你怎么知晓的?你看见了?”姜姚怯生生望了胡玉一眼。这事,他该不会看见了吧。想到此处,她面色潮红,内心一阵躁动。
“孔雀彩衣。”胡玉不知她内心的变化。他撩起花大氅的衣角,嘟囔道:“你脸怎么红了,你热吗?大氅快脱下来。”
姜姚这才恍然大悟。这花大氅是她昨夜亲自交给胡玉的。现在又穿在她身上,准是谢烨强抢了大氅。她得给这花大氅磕三个响头,没有它,昨夜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她准崴对脚。
“夏荷,昨夜,你俩到底去哪里了?”胡玉依旧喋喋不休追问道。
去哪里?这怎么能说呢?这玉簪的生意并不顺利,说起这事全怪李三思。世人多崇尚白玉。所谓一白二黄三羊脂。她备了许多白色的玉簪。谁知,扮演女主簪的是黄翡。
“狗子,昨夜排的那出戏。女主人公头上戴的那簪子有什么寓意吗?黄色的花到底是什么花?”姜姚眉头紧锁,她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清楚那玉簪花样子,她的生意真的没法做。
“夏荷,别岔开话题。昨夜,去哪了?”胡玉纠缠不休,咄咄逼人问道。
“去哪?当然去风流快活了。”砰一声,伙房的门让人推开了?黄忠背着手,缓缓走近,冷冷笑道。
“谁?风流快活了?”胡玉大惊。不光光是为了黄忠失礼,更是为了一个真相。与此同时,他侧脸,盯着姜姚的面容。
“黄,黄忠,你别乱说。”姜姚大惊,这人该不会是看见了吧。
“夏荷,怎么是乱说呢?”黄忠抖了抖身上的积雪,慢腾腾走近。他面色灰败,神色晦暗,虚弱无力靠在灶台上。
“什么,说清楚?”胡玉在姜姚脸上看出慌乱,却逼问不出一句,他转头朝着黄忠问道。
“你谁呀,干嘛跟你说清楚。”黄忠面色惨白。他无力抻着手,不屑瞥了胡玉一眼。
“夏荷,你说,你跟谢烨去哪了?”胡玉心中一阵惶恐。
“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