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行礼。
“这怎么行呢,一群大老爷们跟我们女子居住在一处恐有不便。”吕雁据理力争嚷道,这偏院是她最后的底线。
“吕大夫,我让士兵拉一处帘子。你们住里面,伤兵们住外边。”贾参将沉吟道。
“三人,不,四人住一处,那不挤死了。”姜姚不满说道。她刚适应了单间生活,又让她重回集体生活,不习惯也不方便。
“小姑娘,你养病期间,可以到医馆帮忙,管饭。”贾参将看着地上那几包粮食,笑着说道。厨房他们征用了,粮食再多,她们也无法自由烹饪。
“不限制外出?”姜姚试图讨价还价说道。
“额,以戒严等级为准。”贾参将没有给她们一个正面回答。
戒严等级?绘本生意还做不做呀。
半夜,四人挤进姜姚原先住了房间。
“吕大夫,我得逃了。”十二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双手抽筋,发颤,她拿不动画笔了。
“十二娘,银钱都买了粮食了。”姜姚觉得,绘本生意是她俩一起做的,她有必要交代清楚银钱的去向。
姜姚说毕,等着十二娘的回答,床上躺着那位已没了动静,十二娘睡迷糊了。
“吕大夫,房租?”姜姚瞅了吕雁一眼。她搂着锦书早已进入梦乡。
姜姚本是不拘小节的人。吕雁这寡妇算账厉害,不做掌柜先生真辜负她这才能。药钱房租饭钱,吕雁每月收姜姚两贯钱。这数目就是她的月历银子。养病这三个月,谢烨留下银子花得所剩无几了。
谢烨是怕她身负巨款逃跑吗?他这是逼迫她回去。她如若再不存银子,如何脱离苦海。她望着床头那木船陷入沉思。
第二日,全城戒严,姜姚再也出不去了。她骂骂咧咧,贾参将假得很。明知全城戒严,不让外出,昨日他却说得模棱两可的。
绘本书册,姜姚又赶制了两日,从白天到黑夜。她两眼昏花,饿得前胸贴后背,囚禁在此的日子并不好过。
姜姚一大清早出现在医馆中。为了两顿吃食,她拼了。她能做的事情不多。剔腐肉,消毒,敷药,包扎。一顿流程操作下来,她腿软了。
姜姚扶着廊柱上呕吐,她眼冒着金星,胃里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