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那清脆的响声如此熟悉。
“燕春楼那娘子态度傲慢,我才不去自讨没趣。”吕雁冷冷说道,她不屑去招惹那些艺妓。那些妓子都是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
“吕大夫,麻将可是我们筹划的第一桶金,你不去,我自己去。”姜姚摊开那包袱,竹片子一个个摆好,她重新计算着那竹片子的张数。
“你一个黄毛丫头,你自个去是什么礼数。”吕雁瞥了她一眼,她冷哼一声,起身整理着衣裙,吩咐张婆子去准备点心。
“夏荷,碰比吃大吗?你那些玩法,我记不住。”吕雁挎着小篮子,扭着粗腰去了燕春楼。燕春楼与她们小院虽隔着一道门,可搬进来的当天,那扇门就重新锁上了。她们得绕上半圈才能到达燕春楼正门。
“对,四张相同牌是杠,三张相同的牌是碰,三张连在一起牌叫吃。杠比碰优先,碰比吃优先。”姜姚反反复复的说着麻将的规则。吕雁说着说着又搞混了。姜姚这才体会到什么是实践出真知。
“民以食为天,怎么吃就不能优先呢?”吕雁不满,白了姜姚一眼。
“吕大夫,这些不好解释,唯一解释是获取牌的难易程度不一样。”姜姚耐心解释道,她亦步亦趋跟在吕雁后面。
燕春楼门前,她俩又踌躇不决了。她们鲁莽进去,里面的人会给她们好脸色吗?不一定喔!
“这样来访,是不是有些唐突。”姜姚犹豫了。麻将,天下唯独一副,她们送出去容易,让他人沉迷其中却异常艰难。
“既来之则安之,走。”吕雁提着裙子,笑盈盈走了进去。
“吕娘子?怎么又是你。”最初接待她们的那妇人悠闲坐在桌前嗑瓜子。她姓张,是燕春楼的老板。
“张娘子,我们前日才刚搬过来,特地让厨房做了点心,你尝尝。”吕雁讨好性说道,赶忙把篮子放在桌面上。
“吕娘子,你们动作也忒快,当天拿租契,当日就搬进来了。”张娘子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满的全是讽刺。这人得多寒碜,房屋也不见修缮修缮,直接入住。
“那是,那是。”吕雁尴尬掀开篮子,篮子里放着北方常见的豌豆糕。那豌豆糕才刚出锅,还热气腾腾的。
“小丫头,你干嘛的。”张娘子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