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是他拖累了她。
“为何这屋内没有一个侍女跟着”
听到皇帝的问罪,饶是苏德海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不禁擦了擦额前的冷汗,伏在地上解释。
“原是找了一个民女伺候娘娘,只是娘娘念及大家辛劳,便把那民女安排去施粥了。”
容珩冷笑不已,捡起一旁的枕头扔了过来,“进宫多年,你难道还不懂规矩去请太医给娘娘包扎。”
苏德海点点头,当即飞奔去找太医。
倒是容珩轻托着苏清绾的脸,眼中晦暗不明,一种他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心上翻滚。
死死拥着苏清绾,很怕他一松手,就会把她弄丢。
他心疼她。
苏德海急匆匆带着郎中过来时,已然清醒的苏清绾被容珩揽在怀中安慰:
“以后莫要这般伤害自己,哪怕是为了朕,也不可以”。
伏在容珩胸前的苏清绾从他怀中起身,对上他的双眼:“那陛下是打算让谁来那位凌贵人吗?”
虽然知道不该拈酸吃醋,但肚子里的醋意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
昨夜的凌贵人,她可没忘。
“哈哈哈,”容珩亲昵地刮了刮苏清绾的鼻子,含笑道:“朕不知爱妃竟然是个醋坛子。”
苏清绾勾了勾唇,掐了掐容珩的掌心冷笑,“醋坛子打翻了,陛下要赔我一个新的。”
看到苏清绾竟这般胆大,敢上手掐皇帝,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带着郎中冲了进来。
“陛下。”
容珩小心翼翼地捧着苏清绾的手递给郎中,“都红了。”
听到苏清绾可怜巴巴的声音,容珩笑着将她正欲缩回的手死死按在腿上。
“不用顾忌,只要她的手能恢复如初,纵使多吃点苦也行。”
郎中将现场调制的药膏洒落在苏清绾手背上,疼得她泪眼婆娑,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可容珩的一只大手死死按压在她柔软的腰肢上,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掌心。
十指交缠,紧紧扣住。
若在以往,她肯定会觉得唯美,可如今手背上的药膏疼得她不禁呜咽出声。
又想到还有外人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