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噤若寒蝉。
史信在此开口吼道:
“行与不行?”
“行。啊行!”
史信都这么说了,还有哪个人敢出来反驳。
史信这才又和颜悦色起来。便和变色龙一般。
“我祖父已经被封为郡王,前保龄侯史鼐逼宫,已经不适合侍奉先祖了。
你们拟个表来,我们正式分枝,日后我大房主脉供奉郡王祖先,你们从保龄侯史鼐开始祭拜吧!
就不要再新制牌位了。”
史信这真的是刨根了。那以后祖先的荣耀岂不是都和他们这些人没有关系了吗?
“侯爷,您开开恩,可怎么也要给我们留下祖先,让我们供奉啊!我们怎么敢不祭拜祖宗啊!”
史信瞪着眼睛挨个的看过去。。
“你们怕是不知道一件事情。我来的时候已经把保龄侯府前后街都封了。
你们都家人,我都捉了。
这平日里你们有多少案子在衙门,你们没数吗?
你们以为我领了圣旨,这些日子不动手,我是在干什么?
呵呵!哼哼!
你们所有人全家老小的命都在我的手里。还由得你们。”
史信到了这个世界,原本还是现代人的思维。不觉身份的重要。
但越待越发现这身份的重要性。否则那些世家大族,乡绅野老也不认你,普通百姓也不会拿你当回事。
再说了,便是皇帝也要追朔个祖先出来,朝代更迭,无一个开国皇帝不认个祖宗来维持自身的优越性。
就是蒙古人忽必烈,都舔着脸要认刘邦当祖先呢!
史信来这一下,是把有用的都取走,没用的都留下。
史信取了祖宗牌位,逼着耆老们写了文书,画了押,也不停留了,心满意足的把保龄侯府剩下的男丁和保龄侯一起打包带走了。
留下一地的妇孺和耆老,和那主位空悬的祠堂。大家一起哭了起来。
“我们要告,我们要告到太上皇那里去。”
……
太上皇自有密探,史信这边一撤,他做的事便传到太上皇耳朵里了。
太上皇面无表情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