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那纸来一看。哈哈大笑起来。
“这诗还是我来念吧!别污了两位姑娘的口。
说罢,一脸坏笑的摇着头念道:
“秋华模样真好看,樱桃小口笑灿烂。
分别之后常思念,天天盼着把面见。
哈哈哈哈!仇老三,啊!仇老三。你这诗当真是跟闹着玩似的。”
那些士子也跟着大笑起来。
楼上的仇仁也是挂不住面子。
“冯家的小白脸。你笑话哪个呢?
笑话人不如人。你的诗就必是好的吗?
拿出来听听。恐怕还不如我呢?”
那个颍州的谢远山笑道:
“仇公子这就失算了。
刚刚冯公子写诗时,我便在一旁,我也是见了。
那诗当真是绝世之才。
我现在还记得。
我便念给仇公子听听。”
说着清了清嗓子。
那冯紫英便把手背了过去。半扬着头。一副高傲模样。
就听那个谢远山背诵道:
“眉似春山含远黛,眸如秋水漾清波。
朱唇轻启樱桃绽,浅笑嫣然入画岚。”
史信听了空洞无比,又是把美人眉毛比作春山的黛,又把眼睛比作秋水,把嘴比作樱桃。
实则这不过是捡前人的话拿来说说。拾人牙慧,当真空洞无比。
要史信看还不如仇仁的顺口溜。起码那是真情实感。
可是就这样,那群士子却是一起起起哄来。
“好!
冯公子大才。”
那江南的苏砚溪更是夸张的说道:
“冯公子有子健之才,我等生逢冯公子,当真是幸甚。
然又不幸。我等只能望其颈背,终生追赶啊!”
那个冯紫英已经飘飘然了。
“哪里是我写的好。只是秋华姑娘出尘,我不过照实写了罢了。”
台上的秋华姑娘一派羞涩模样。
“冯公子谬赞了。冯公子谬赞了。”
冯紫英便走到秋华姑娘面前。
“姑娘大才,我能和姑娘秉烛夜谈。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