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信是得偿所愿了。从此脱了樊笼,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对于史鼐也算是好事,起码和他儿子抢爵位的人走了,位置安稳了,一脉相传无忧矣!
这怎么能不算是叔侄两相得呢?
办完这事,贾母怜爱的搂着史湘云。
“云丫头,你也累了多日了,和我去后宅。前边有你哥哥,我再让你二叔多派了人手去。你不必担心。
等事情完毕,我便接了你家去住些日子。”
……
一应丧事,这才算得以顺利进行下去。
史鼐这次倒是派了家奴,婆子无数,一起子来灵堂支应,以显示他对亡嫂的敬重。
史信是半点也不在乎的。
什么生荣死哀,那是古人的想法。他一个现代人只觉着这是活着不孝,死了乱叫。
这回奴才婆子们也是见了史信的能耐了,一个个的都躲着史信,连史信的眼睛都不敢看。恐怕半点惹到他,让他再找机会发作。
那史立言的事就在眼前。那大家可是眼看着史立言被活活打死的。这还不算,家也被抄没了,家人都被卖给了人牙子。
这谁又能不怕呢?
到了次日,史信母亲出殡。史鼐也不知从哪里又寻了钱来,把排场做得十足 。以彰显史鼐对寡嫂的礼遇。
出殡的队伍,绵延里余。恨不得整条街面都是白幡。史信母亲的棺椁由五匹骏马拉着。上面盖着陀罗经经被,上擎蜀锦制的伞盖。
这一场声势浩大的倚仗,完全是按侯府太太的规格来办的。
虽然这丧事晦气。可也有好多人在街边驻足观望。
史信打着招魂幡走在最前边。
史信边走边心中思量,今日出了殡,先带着妹妹,去外边先寻个小院,再买上两个仆人丫鬟。
然后等明天去宫中报到,再慢慢布局。
正思量间,就听后边喧哗。
史信回头看去,只听后边人们大呼。
“拉灵车的马惊了。快拦住灵柩车架。”
说是这么说。可哪个是傻子。看了惊马,各个比谁都躲得快。
那大路上一下子就闪出一条道路来。
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