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们太太的葬礼。
我和你二叔说了,擎媳妇是他大嫂。,这葬礼,他必须给办的风风光光的。便是他头拱地,他也得变出钱来办。
这个你放心。”
贾母说话,脸上满是对小辈的慈爱。一推一拉把事情说到了墙角。
史信可不上这个当,给贾母鞠了躬。
“孙子知道姑奶奶疼孙子。
今天要不是二叔家的奴才去灵堂骂我们太太。孙子也不会找二叔理论。
但是既然说了。
那就得把话说透了。
太太的嫁妆,我们太太都交代清楚了。那是给妹妹日后嫁人用的,半点少不得。
我们太太两万多两的嫁妆,只给五千,二叔也是真敢想?”
史信又转身看向史鼐。
“母亲之遗言,我怎么敢不尊?二叔不妨赌一赌,看看太太的葬礼和这钱,我会怎么选?
我敢不敢做个不孝子,在这葬礼上闹他个天翻地覆?”
史信说话把眼一瞪,恶狠狠的看向史鼐。
把个史鼐气的头顶冒烟,这个史信往日没看出来!怎么是这么个滚刀肉?
“不当人子啊!不当人子……”
“呵呵!”
史信不管史鼐歇斯底里,只像只恶狼一样的瞪着史鼐。
贾母听了,重重的用鼻子哼了一声。白了史信一眼,他看出来史信是个心狠的。自己倒是看错他了。
往日纨绔也好,懦弱也好,看来不过是为了这时的隐忍!
贾母假作严厉的去看史鼐。
“这是你亲亲的侄子!你这个做二叔的怎么说?”
史鼐无奈,放在其他时候史信闹,史鼐能以族长的身份弄死史信。
可史信挑了个好时候,这时满京城人物大都在。他丢不起这脸。
并且他也看到了史信武艺,是个不好弄得。
只能按刚刚和贾母商量好的说道:
“姑母。刚刚你也看了,库房账册就在那里。真的没有钱了。
家中又急用钱,便是出去借了,也是要先把这钱用到大嫂的葬礼上的。
信哥不要脸面,可侯府还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