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扬州瘦马让你收的。都能组成一支军队了。”
史信也不反驳,笑盈盈的回道:
“总不好冷了盐商的心嘛!我受点委屈,废些钱粮算什么?”
对于史信这种不要脸的行为,林黛玉是真的无语了。
开过玩笑。史信和林如海说道:
“林姑父,明日,我便要回京城了。”
“哦?
何故如此匆忙啊?”
“本来办完盐务,便是要回的。只为聂瑞朋未归,方误了时间。
这不,我家家将今日回来,已经带了英莲的托孤文书和籍契。”
林如海恍然大悟。
史信当初出扬州城,可不就是打着这个旗号。
当时自己还以为,这是史信的托词。没想到,人家史信真的是要去姑苏办这件事。
为了这事,他甚至把身边的家将都给派了过去。
“嗨!”
林如海摇头苦笑着长叹了一声。
“林姑父何故长叹啊?”
“史侯,我托大叫你一声贤侄。
我虽痴长了几岁。
但是却差贤侄多以。我来扬州十几年。把个盐政搞得一塌糊涂。
今闲侄前来。
谈笑中,几日便把这几十年的盐政烂账给弄得干干净净。
说来不怕您笑话。我叫我家玉儿回来,其实,我已经存了死志。想要见她最后一面啊!”
“父亲。”
林黛玉听林如海如此说。也不觉流下泪来。
“好端端的林妹妹又哭。这林姑父现在这不是好好的。
我已经拿到甄家送银资助北静王的证据。
只待我回了京城,那四百多万的亏空便算完结。便是不够的,朝廷也会全算到在吕维谦身上。”
“侯爷想的周全啊!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感谢侯爷啊?”
说话林如海又起身给史信行礼。林如海是真的感谢史信。
这四百万两银子便是悬在他脖子上的刀,随时便能要了他的命。
虽说世上的衙门就没有没有烂账的。可是扬州又不同,别的衙门账上钱亏空了。上下任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