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捐是捐。
税银,我们是一分不少的交。
但是这捐就全凭自愿了。”
总商谭明德则是更直白。
“史侯爷。这库房您也看了。账也查了。
抛去各府的挪用。还有七十多万两白银,侯爷手上不是还有四百六十万的账吗?
这么多钱。侯爷怎么还让我们捐啊?
啊?
大家伙说,我说的对不对?”
一时间大堂上,满是附和之声。
史信眯着眼睛看着谭明德。本来他还没想好对谁下手。现在不用想了。就你了。
“谭总商。不要忘了祸从口出啊!”
谭明德听了哈哈一笑。
“史侯爷。你还是想想自己吧!
你巡盐其间公然狎妓,闹得街知巷闻。
你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回复上头的质询吧?
还我祸从口出。拿问你的文书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哈哈哈哈!”
史信也笑了。
“你是说金陵清秀阁的盼儿姑娘吧?
你真当我是外地人好糊弄啊?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史家在金陵还有八房人在啊?”
“额!”
谭明德一下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
“既然大家都不肯捐,那今日就算了。退堂。”
随着史信一句退堂。大家陆陆续续的退出了大堂。
大家忽然有些看不懂这位忠靖侯。
那个好色鲁莽的纨绔,和现在这个威压一方的侯爷,哪个才是真实的史信。
……
林如海人在家中坐,也不是没有半点消息,要不然这十年他是白干了。
他也是听说了,今天盐运衙门的事情。
听了这话时。林如海猛的从床上坐起。眼中带着精光。
“这个史信……”
边上的林黛玉笑道:
“我和父亲说,这史大哥并不是个纨绔。
说不定他这几日便是装的样子。
父亲还不信!”
“不是我不信。只是我到现在也看不出这史侯有什么破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