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史信把账本一伸。
“人都在这呢!你们来签字。省的到时不承认。”
库房门前一下子落针可闻。没一个人敢说话。
“怎么着?
这账本是你们攀咬的嘛?
不承认是吧?”
说着史信‘啪’的一下,把账本扔到地上。
“怕了?呵呵!
都他妈的听着。
要是不承认,这钱就是你们贪了。
一个子也不缺的都给老子补回来。”
“好好好!
我签。我签。
史大人,史侯爷。我看你怎么往回要!”
吕维谦咬着后槽牙,上前捡起了地上的账册。
又拿起了边上的笔墨,把自己的名字都写在了上面。
“你们都来,签字画押。
这钱史大人说了,由他来要。还等什么?
背了一辈子黑锅,不累吗?”
吕维谦说的话近乎是吼出来的。
他倒要看看史信敢不敢要。到时候,便是史信的死期。
没一会,满院子的官员和盐商都上前签字画了押。
史信好整以暇的把那账册拿在眼前看。然后吹了吹,顺手交给了身边的聂瑞朋。
“走吧!库房事了,大家都去大堂说话吧!”
史信一直装着莽撞的傻子,便是要这个账册。
今天他账册到手不说,上面还签满了扬州盐道所有人的名字。
库房大门又悠悠的关闭,然后贴上了封条。
史信当仁不让的走在前边。
后边跟着一众盐道官商。
这一刻史信的气质都变了。再不是前两日那个莽撞的纨绔了。
再次升堂。史信再一次坐上主座。
“来。库房也验了。我们该好好说说这两百万的皇差了。
各位盐商都在,议一议每家出多少钱吧!”
呵呵!满堂人心中都冷笑连连。库房也让你看了,字也让你逼着签了。这时候来让我们捐。你想什么呢?
当即总商马怀瑾说道:
“这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