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谦高兴坏了。这史信莫不是个傻子。
也不讨价还价。吕维谦又一气把三杯酒干了。
“史大人。我干了,下官在此给您赔罪了。
感谢大人的体谅。免我扬州盐道百万两盐务。”
史信却笑了。
“吕大人莫不是喝多了。我什么时候说免了盐务?”
吕维谦也不恼。也笑着说:
“刚刚史侯不是问我能不能出两百万两银子,我说不能。史侯说能不能出一百万两银子。我是不行。
史侯说让我各罚酒三杯。这不就是免了盐务吗?”
史信哈哈一笑。
“吕大人看着年纪也不大。怎么耳朵还不好使呢?
我说吕大人拒绝了我,我很生气。
所以要罚酒三杯。
至于给不给的,给多少。那是另一回事了!”
吕维谦听完,这才发现自己被史信给耍了。
“史侯,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在戏耍我吗?
你这是文字游戏。”
“我就是耍你了。怎么样?
我们喝酒,不玩文字游戏玩什么呢?”
史信拿了个筷子在桌上的菜上挨个的挑来挑去。夹了块鹿肉放在了嘴里。
然后又和一边鸦雀无声的扬州知府说道:
“陆知府。人说这巡盐的到扬州,要先大宴三天,之后方好开衙办差。
这就是你们给我准备的大宴啊?
我早就听说这扬州瘦马歌舞一绝。
歌呢?舞呢?”
史信先声夺人,来了扬州先是摆足了架子。这上了宴席又把盐运使一顿戏耍。
他是要干什么?
别不是这史信知道来扬州没个结果,他又没有什么手段,真的是要按大家想的那样,来扬州抄家凑银子吧?
尽管大家都得到了上面的保证,知道这是一条最稳妥,最安全的路。但是想想这几天打听来的史信事迹,还是感觉后背有些凉嗖嗖的。
这个史信麻蛋的,真是个大傻子,大虎x!
陆知府听史信说,忙叫人去招了扬州瘦马来花厅歌舞助兴。
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