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至我母劳累致死。
他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前日以在众多大臣见证下和其决裂。
日后再不复叔侄之名。”
皇帝听了一拍桌子,重重哼了一声。
“嗯?
混账。
那保龄侯我见过,乃是谦谦君子,敦厚之人。岂容你污蔑?”
史信忙把身子趴的更深。
“陛下息怒。
那保龄侯不但苛待我们母子。甚至将我母亲的嫁妆一并给贪墨了。
臣这里有史鼐亲笔写的欠条为证。”
史信把怀中史鼐写的欠条掏出来,呈了上去。
“这……原来如此啊!”
皇帝看了夏守忠递上来的欠条。这才颜色‘稍缓’。
只是皇帝拿了那欠条不松手。单等史信说话。
空气中的气氛仿佛凝结。
史信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一个勋贵集团出身的人,怎么让皇帝信任。
这陛下是要他的投名状啊!
史信想通,把心一横。
“吾皇万岁,我母乃是大家出身,竟让我二叔苛待,以至于劳累致死。
臣请陛下给臣下做主。以雪我母亲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