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处理掉。”
邓星洲听了,又问:“其它家养的的也一样吗?”
邓承先却摆摆手:“哪能呢,我打听过,就咱们家的出问题了。”
邓星洲知道他们辛苦劳作一年养的鸡鸭一下没了,那肯定难受,于是安慰道:“阿爷、阿婆,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们也别太难过了,我晚些时候去买些鸡苗鸭苗回来……”
“不行了,通报村干部后,咱们这家暂时被畜牧部门管制,等待什么严格消杀,听别人说……这一来一去不知道得耽搁多久呢。”杨桂菊说起这个就连连摇头,胸口痛。
“而咱们家的这些鸡鸭……”她已经泣不成声:“都要全部销毁……这可是一年的收入啊……”
邓星洲听完,连忙扶住杨桂菊,也脸色难看起来。
阿爷阿婆家没有其它收入,一年就靠着养些鸡鸭卖、自己吃,如今一年的收成没了不说,来年的日子只怕也麻烦了。
南向晚听着却有些不对劲。
若是高致病性禽流感,不该只在邓家一家,尤其是死亡性时间短,百分百,但若不是……即便鸡鸭混养,也不能同时感染暴毙。
她蹲下身来,指尖轻轻触碰母鸡僵硬的羽毛,一股绿意流入它的身体。
一时间,无数杂乱的画面涌入脑海:半夜,有人翻过矮墙,偷偷将灰褐色的药粉撒进食槽,一个模糊的背影 —— 左腿明显比右腿短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