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混作一团,随他喷洒在耳后的喘息钻进毛孔,让南向晚又烫又痒。
"顾野征,你松手……”她压低声音推他肩头,指尖却陷入灼热的肌肉纹理。
昏迷中的男人突然发出类似受伤野兽的呜咽,犬齿擦过她耳垂:“……不放……”
顾野征滚烫的唇突然贴上她颈侧的红痣,惊得她反手扇过去,却在触及他脸颊时被攥住手腕。
“你是谁……”他突然睁开烧红的眼,瞳孔里映出两个摇曳的她。
“南向晚!你看清楚了吗?”她皱着眉头。
染血的拇指按上她唇瓣,在苍白的皮肤上拖出一道妖异的红痕:“……南向晚?晚晚……”
窗外炸响惊雷,小黄突然冲着东南方狂吠。
南向晚趁机屈膝顶向他腰腹,却在听到他对她亲昵轻唤时,触及绷带时卸了力道。
这一瞬的迟疑要了命——顾野征扣住她后颈猛然下拉,干燥的唇重重碾过她嘴角。
南向晚瞳孔放大,全身僵直。
那是个毫无章法的吻,裹着血腥与草药苦味,像困兽撕咬猎物般凶戾,却又在触到她颤抖的瞬间化作温柔的厮磨。
云豹幼崽突然发出一声“呜咽”。
南向晚清醒过来后,猛地偏头,顾野征的唇擦着她耳廓撞上草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