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而上,迅速将张玉架了起来。
那张玉毫无反抗之力,被像拖死鱼一般,狼狈地拖了出去,只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仿佛在诉说着这场闹剧的荒诞。
“广寒子,广寒子啊,你就饶了我吧!我这辈子哪怕给你做牛做马,也必定好好报答你!”
张玉心有不甘,双手死死把住门框,妄图能求得一线生机。
那模样狼狈又可怜,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
广寒子听着他这话,心中五味杂陈,又哭又笑起来。
曾经,张玉也说过许多动听的话,信誓旦旦地承诺金榜题名之后一定会娶她,可如今看来,那些不过是可笑的谎言。
一旁的捕头见张玉这般贼心不死,不屑地用拇指一甩鼻子,大踏步走上前去,猛地对着门框狠狠踢了一脚。
只听张玉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便被轻易地拖出了客栈。
“广寒子!贱人!你好狠的心呐,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随着张玉的声音渐渐远去,广寒子再也无法强撑着。
她双腿一软,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放声痛哭起来。
那些曾经的甜蜜与痛苦、希望与绝望,此刻都随着泪水奔涌而出,好似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与悲伤都宣泄干净。
哭声在客栈回荡,过往回忆如潮,不知未来她该如何面对这千疮百孔、满是伤痛的心。
众人望着张玉被拖走的背影,或唏嘘或感慨,这一场闹剧,也给在场众人留下了诸多思量。
方桌前,那书生面露赧色,脚步有些局促地走了过来。
他对着广寒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语气满是愧疚:
“广寒子姑娘,实在对不住。方才我未弄清缘由,便不分青红皂白地辱没了你,实在是我过错。”
说罢,他再次诚恳致歉:
“在下专程在此向姑娘赔礼,还望姑娘能原谅我的鲁莽。抱歉,实在抱歉。”
其余书生平日里圣贤书没有白读,此刻纷纷围上前来,满脸歉意地向广寒子赔礼道歉,话语中满是悔意。
这时,魏望舒快步上前,轻轻地蹲下身子,温柔地抱住广寒子,手掌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