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车轮扬起的尘土缓缓落下。
魏望舒身姿轻盈地从马车上下来,甫一抬头,便瞧见了站在楼上的广寒子。
她嘴角微微上扬,抬手朝着广寒子挥了挥,动作优雅又从容。
广寒子看到魏望舒的那一刻,眼中闪过惊喜与激动。
她双手拎着裙摆,迈着轻快的步伐从楼上快步而下,几乎是小跑着来到魏望舒面前。
她微微喘气,满是感激地说道:“恩人,你终于来了。”
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可见内心的澎湃。
“嗯,我们走吧。”魏望舒话语简洁,没有丝毫多余的言语。
说罢,便带着广寒子登上马车,朝着张玉所在的状元楼客栈驶去。
一路上,马车在街道上辘辘前行,车内众人皆沉默不语,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不多时,马车抵达了状元楼。广寒子望着这个熟悉又令她心生畏惧的地方,脚步不自觉地踌躇起来。
她心中满是不安,眼神中透着一丝怯懦,下意识地看向魏望舒,似在寻求安慰。
魏望舒察觉到她的目光,回以一个坚定且安心的眼神,轻声说道:
“你放心去吧,他背后的人已经倒台了。如今有我在,会为你撑腰,你无需再惧怕他。”
那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是,恩人!”
广寒子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一旁的华韵竹听闻此言,满脸不可置信。
她下意识地伸手扯了扯君清夜的袖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
“君哥哥,真的倒倒台了?”
君清夜面带微笑,温和地点了点头。
这轻轻的一点头,却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让华韵竹顿时觉得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满心都是震惊与疑惑 。
广寒子紧握着拳头,迈着决然的步伐踏入了状元楼。
状元楼的一楼,几张方桌错落摆放。几个身着儒袍的书生围坐在一起,一边饮酒,一边高谈阔论,气氛十分热闹。张玉也在这群人当中,正谈笑风生。
广寒子一进入客栈,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