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望舒轻轻抖落手上残余的饵料,莲步轻移至假山石旁。
那潺潺流淌的清水在石间蜿蜒,她将双手缓缓浸入,动作优雅从容,洗净手上的痕迹。
随后,她身姿轻盈地转过身,神色泰然看向华韵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走吧,咱们即刻便去为广寒子申冤。”
华韵竹那张清纯的小脸,此刻布满了深深的疑惑。
她柳眉微蹙,心中暗自琢磨,这到底是怎样的状况?
魏望舒为何这般自信满满、有恃无恐?
难道真如她所说,事情已经顺利办妥?
可在华韵竹看来,这实在是难以想象。
毕竟此次要对付的是位高权重的一品大员,扳倒他谈何容易?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事情竟有如此转机。
华韵竹认定魏望舒定是在故弄玄虚,其中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猫腻。
她心中有些不屑,暗暗盯着魏望舒的背影,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随后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魏望舒接下来究竟要如何上演这出“申冤大戏”。
华韵竹怀揣着满腹狐疑,脚步看似从容,内心却十分期待后续的发展。
她觉得魏望舒的自信要么是有十足把握,要么就是盲目自大。
而她跟在后面,就像是等待一场未知表演开场的观众,好奇与质疑交织在心头,迫切想要知晓这场戏的走向与结局。
魏望舒步伐轻快,华韵竹紧跟其后,心中揣测着申冤之路会如何发展 。
与此同时,在客栈里,广寒子正趴在窗口,目光急切地在两侧街道上来回扫视。
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每一次张望都饱含着对魏望舒身影出现的渴望。
想当初,广寒子为了张玉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她毫无保留地奉献真心,却换来被辜负的结局,还失去了清白之身。要说心里没有恼恨,那绝对是假的。
这份怨恨如同埋在心底的一颗种子,在无数个日夜中生根发芽。
只要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希望,她都渴望能出了这口憋在心里许久的恶气。
清河王府的马车稳稳停在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