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这张玉简直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可言!你对他那般情深义重,恩重如山,他竟然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
华韵竹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那愤怒的火苗仿佛要将整个屋子都点燃。
她紧紧地依偎在君清夜的手臂旁,身子使劲摇晃着,带着几分娇嗔的意味,急切说道:
“君哥哥,咱们一定得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张玉,我都快要被他气炸啦!这等恶行,怎能轻易饶恕!”
一旁的魏望舒听到这话,心头也不禁涌起三分火气。
她没来由地斜瞥了君清夜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而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语气颇为不满地说道:
“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瞧瞧这张玉,做出如此恶劣之事,真叫人寒心!”
君清夜顿时一脸无奈,内心满是委屈,眼眶微微泛红,差点落下猛男泪。
他实在是觉得自己太冤枉了,这件事从头到尾跟自己毫无关系啊,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躺枪了呢?
自己平日里一直规规矩矩,恪守本分,没做过任何错事,兢兢业业,本本分分,可如今却因为张玉的恶行,被魏望舒连带指责,真是有苦难言。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几句,却又觉得此刻说什么都显得多余,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暗暗腹诽张玉的所作所为,平白无故让自己遭了这无妄之灾。
君清夜一脸无辜,只能苦笑着对魏望舒解释:“望舒,我与那张玉绝非一类人。”
又轻拍华韵竹安抚:
“莫气,咱们从长计议如何惩治他。”
魏望舒微微抬起眉眼,目光轻柔地投向正偷偷抹泪的广寒子,声音如微风般轻缓:
“广姑娘,你那一片赤诚真心,到头来竟似付诸流水。凭什么要你白白丢了性命,而那负心之人却能在京都平步青云、功成名就?”
广寒子听闻此言,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间满是无奈与落寞:
“恩人所说,又何尝不是我心底的痛。只是我不过是一介平凡百姓,又怎敢与官家势力抗衡?那负心人背后有官家撑腰,就算我闹到京畿府,最终也只是白费力气啊。”
魏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