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您。”
秦王龙行湖则缓缓地踱着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心中有千斤重担一般。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了后怕的神情,开口问道:
“那晚姑母为何会住在关家门口的酒楼里呢?这实在是太蹊跷了!若不是巡防营及时赶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这件事情让秦王龙行湖百思不得其解,长公主府与关府之间的距离虽说不上远,但也绝对算不上近。
以长公主龙玉鸾的身份和地位,她完全没有必要在酒楼里留宿。
而且,秦王龙行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总觉得长公主龙玉鸾,就像是特意在那里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秦王龙行湖心中虽然对长公主龙玉鸾充满了疑虑,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对长公主龙玉鸾安危深感担忧的样子。
然而,魏望舒却险些没能掩饰住自己对秦王龙行湖的厌恶之情。
好在魏望舒早就料到秦王龙行湖多疑的性格,他肯定会对这一点产生怀疑并进行追查。
因此,她事先就已经和君清夜商量好了应对之策,所以此刻面对秦王龙行湖的质问,她也能够表现得从容不迫,没有丝毫的慌张。
“这事我也问过长公主娘亲,她那晚是去相国寺给朝阳郡主祈福,期盼她能早日投个好胎。”
魏望舒语气缓慢,似乎在斟酌用词,
“然而,当她回来时,心中的悲痛却让她难以承受,绞痛不已,于是便临时决定在酒楼里调养身体。”
魏望舒说完后,君清夜紧接着补充道:
“再加上那天的雨势极为猛烈,倾盆而下,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出门的天气。长公主姑母考虑到这些因素,便没有匆忙赶回长公主府,而是选择在酒楼中稍作歇息。”
“谁能料到,就在这短暂的停留期间,竟然会遭遇关府灭门这样的惨事。”
君清夜的表情显得有些唏嘘,仿佛他对这件事情的了解也仅限于事后的传闻。
秦王龙行湖的目光闪烁不定,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但这笑容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姑母身份尊崇,本应享有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