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了桌上。
这下子,家丁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虽然依旧沉默不语,但他的眼神中已经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渴望和动摇之色。
紧接着,魏望舒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继续第三次把手伸向了托盘。
当第三锭银锭也稳稳当当落在桌面上时,那家丁终于无法再保持平静,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家丁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一般,猛抬头直视着魏望舒,颤声说道:
“二小姐,都是夫人指使小的这么做的啊……”
话刚出口,家丁整个人如释重负般瘫软在地。
魏望舒见状,微微一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她悠然地收回了手,然后转身朝着身后那扇被精美的屏风遮挡住大半的窗户处高声喊道:
“父亲,你可都听见了吧!”
话音未落,只听得窗户那边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紧接着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回应道:
“唉……我听到了。”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延。
叹了口气之后,窗户边站着的魏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说道:
“行了,别没完没了了,等你嫁人以后,自然也就不用再看到这些烦心事了。关于这件事,我自会去管束她们的。”
说完这句话,只听得那窗户边传来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听到这番话后的魏望舒,那张原本娇美的面容瞬间变得如同寒霜一般冰冷。
要知道,这可是在自己的家中竟然发生了这样盗窃之事,而作为一家之主的魏延,却仅仅只用一句轻飘飘的“约束”便想将此事一带而过。
一旁来自长公主府的侍女阿酒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愤愤不平地说道:
“小姐啊,这御史老爷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吧!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们吗?这种事情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
然而,魏望舒的脸色却渐渐地缓和了下来,似乎并不想因为魏延的态度而动怒。
只见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平静地回答道:
“罢了,一直以来都是这般光景,又何必为此大动肝火?既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