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次咳嗽都会引发更加剧烈的疼痛,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的脸上痛处搅动一般。
“来人啊!快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给本小姐抬到郑文雪那个琴瑟和鸣院里去!”
“告诉她们,这就是本小姐给她们的一个小小警告,让她们好自为之,千万别落到这般田地!”
魏望舒怒目圆睁,娇声呵斥道。
只见那名侍女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地翻滚着,面容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口中发出凄惨的哀嚎。
然而,任凭她如何挣扎,始终都未能出现七窍流血当场毙命的惨状。魏望舒见状,心中已然明了:这药中的毒性并非立竿见影的剧毒,而是一种慢性毒药。
想来那郑文雪即便胆大包天,也绝不敢公然使用致命的毒药来杀人灭口!
既然如此,哪怕这件事被捅到父亲魏延跟前,恐怕最终也只会像上次那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想到此处,魏望舒不禁咬了咬牙,暗自思忖道:既然横竖都无法讨回公道,倒不如借此良机好好地羞辱一下她们,也好出一口恶气!
“满满,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呀?”
一直沉默不语、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目睹全程的唐兰萱,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她生性善良温柔,实在不忍心看到有人遭受如此折磨,即使对方只是一名身份低微的侍女。
此时,站在水盆旁边正洗手的魏望舒缓缓转过身来,温柔地看了一眼母亲,然后伸手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洁白的毛巾,仔细地擦拭着手上残留的水渍。
待双手擦干后,她随意地一甩手,将毛巾丢进了一旁装满水的脸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魏望舒微微颔首,向那一直恭敬地垂手站立在一侧的侍女投去一个眼神示意。
只见那侍女心领神会,动作轻柔而迅速地将水盆及其他物件一一端起,缓缓退出房间。
待侍女离开后,魏望舒轻移莲步,转身朝着母亲唐兰萱的床铺走去。
她步履轻盈地来到床边,而后小心翼翼地坐下,伸出纤纤玉手,紧紧握住母亲略显苍白的手。
魏望舒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却坚定地开口道:
“娘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