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瞬间喷涌而出: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女儿好好地去了长公主府参加宴会,为何会如此狼狈不堪地回来?你们这些下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她瞪大双眼,怒视着眼前跪着的侍女们,声音尖锐而凌厉。
“还不快去把府医给我请来!要是耽搁了医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郑文雪一边气急败坏地质问着跟去长公主府的侍女,一边焦急地向身旁的另一名侍女挥手示意赶紧去请府医过来。
然而,那名跪地的侍女却只是不停地颤抖着身体,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回答道:
“回夫人的话,奴婢真的不知情啊。长公主府压根就不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进去,所以具体情况奴婢实在不清楚。不过……不过二小姐应该是知晓内情的,因为今日她与大小姐一同从长公主府出来的呀。”
说完,侍女便将头埋得更低了,生怕夫人的怒气会波及到自己身上。
魏望舒?长公主府?那个不过是个庶出的下贱之人罢了,怎会有资格踏入那等尊贵之地!
郑文雪心中愤愤不平地想着。无论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她都坚信自家女儿如今落得这般惨状,定然与魏望舒脱不了干系。于是乎,满腔怒火的郑文雪气势汹汹地就要前去兴师问罪。
然而,正当她准备迈出脚步之际,却瞥见一道身影缓缓走来——原来是魏扶光的父亲魏延归来了。
且说这魏延,其貌实在不敢恭维,鼻子宽阔,脸庞硕大,活脱脱一副粗陋之相。此刻的他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身上则穿着正三品官员所着的红色官服,胸前绣着一只精致的孔雀补子。只见他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行走间颇有几分虎虎生风之势,脸上更是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春风得意之情。
当魏延踏入房间之后,一眼便瞧见了躺在地上、被打得皮开肉绽且早已昏迷不醒的魏扶光。刹那间,他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爷啊!您可一定要为咱们那可怜的扶光作主哇!”
郑文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拭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仿佛真的伤心到了极点。只见她眉头紧蹙,满脸哀怨地继续说道: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