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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责我?你倒是说说看,究竟凭什么?”
魏望舒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有力,其中蕴含着浓浓的质问之意,同时还夹杂着几分对郑文雪等人的不屑一顾。
郑文雪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那张秀丽的脸庞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形,看上去狰狞可怖。
她怒不可遏地指着魏望舒,大声呵斥道: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居然还有脸问为什么?你身为堂堂魏家小姐,本应谨守妇德,行为端庄。可你呢?竟然不知检点,与人私通”
郑文雪越说越激动,口中的言语愈发恶毒刻薄,全然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然而,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魏望舒冷冰冰地打断了。
“住口!”
魏望舒一声厉喝,那声音如同寒冬腊月里呼啸而过的北风,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紧接着,她用一种充满鄙夷和嘲讽的语气说道:
“口口声声指责我不知检点,却只口不提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昏迷不醒?”
魏望舒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死死锁定在魏扶光身上。
此刻,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寒冷,宛如深不见底的冰潭,似乎只要再多看上一眼,就能把人的魂魄给吸进去。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魏扶光被魏望舒那冷冽如刀般的目光紧紧锁住,心中不禁猛地一颤,宛如被一道刺骨的寒风穿透而过。她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下意识地迅速将头扭向一旁,不敢与那道充满压迫感的视线对视分毫。
郑文雪见此情形,心头的怒火瞬间燃烧得更旺了几分。然而,她强忍着愤怒,不敢再像之前那般轻易地张开嘴巴。
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此时此刻的自己已然落于下风,如果稍不留意,说错一句话或者做错一个动作,极有可能会激起更大的波澜,给自己带来难以预料的麻烦。
东陵王妃则始终保持着缄默不语,如同旁观者一样安静地观察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的目光在郑文雪、魏扶光以及魏望舒三人之间来回游移,似乎想要透过她们表面的言行举止,洞悉到每个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渐渐地,她对于郑文雪的骄横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