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中,烛火摇曳,气氛凝重能滴出水来。
殷郊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尽显王者霸气,张山与李锦分坐两侧,面色各异。
张山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几次欲言又止;
李锦则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交握,时不时偷瞄一眼殷郊。
殷郊率先打破沉默,朗声道:“千岁意下如何?我并未奉旨前来,待我先修本送往朝歌,请求援兵到来,此一城岂有不破之理?”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在营帐内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张山忧心忡忡地抬起头,双手微微颤抖,嗫嚅道:“姜尚用兵如神,且他手下还有众多玉虚门下弟子,实乃劲敌啊。”
言辞间满是对当前局势的担忧,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衣领。
殷郊却不以为意,嘴角微扬,划出一道不羁的弧线,自信满满地回答:“无妨,连我师父都对我的番天印忌惮三分,更何况他人呢?”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腰间悬挂的番天印,眼中闪过一丝傲然。
三人就这般你一言我一语,商议至傍晚时分,一更刚过,夜的静谧瞬间被打破。
只听得远处马蹄声如雷,喊杀声震天,黄飞虎率领一支人马,势不可挡地杀将而来。
点炮呐喊声此起彼伏,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
此时的殷郊尚未就寝,正对着沙盘沉思明日的战局。
突然,外面杀声震天,如惊涛拍岸,他猛地一惊,随即反应过来,急忙出帐上马,手提方天画戟,掌起灯笼火把。
在灯光的映照下,他清晰地看见黄家父子猛虎下山般杀进辕门。殷郊见状,怒发冲冠,双目瞪得仿若铜铃,怒喝一声:“黄飞虎,你竟敢来劫营,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声音洪钟,震得周围的士兵都耳膜生疼。
黄飞虎则毫不示弱,手中长枪一抖,枪尖毒蛇出洞,寒光闪烁,直取殷郊,口中回应道:“我奉将令行事,岂敢有违?”
殷郊连忙举戟招架,金属碰撞之声响彻夜空,火花四溅,双方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犹如龙争虎斗。
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等见状,也仿若饿虎扑食般一拥而上,将殷郊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