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摆了摆手道:“当日是彼此敌国,各为其主,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主公尽忠职守。今郑伦肯归降,那便是一家人了,何来嫌隙之有呢?”说罢,忙令左右传令:“速速将郑伦放了,让他衣冠整齐地前来相见。”
左右领命而去,不多时,郑伦身着整齐的衣冠,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殿前。他缓缓跪下,恭敬地下拜,声音洪亮且带着几分愧疚地说道:“末将逆天行事,不识时务,致劳丞相如此费心筹划。今既被擒,又蒙丞相赦宥,此德此恩,末将没齿不忘矣。日后定当肝脑涂地,以报丞相大恩。”
姜子牙听闻,急忙从台阶上快步走下,伸手将郑伦扶起,脸上满是宽慰之色,轻声慰之道:“将军忠心义胆,不佞识之久矣。但纣王无道,自绝于天,这并非是臣子之不忠心于国啊。吾主下贤礼士,广纳贤才,将军当安心为国效力,毋得以嫌隙自疑耳。这西岐之地,乃是贤才汇聚之所,将军定能在此施展抱负。”
郑伦听了姜子牙的话,心中感动不已,再三拜谢。姜子牙见此,便引着苏侯等一行人至殿内朝见武王。众人来到殿中,齐齐行礼称臣。
武王端坐在王座之上,目光温和地看向众人,开口道:“相父有何奏章,且说与孤听。”
姜子牙出列,恭敬地启奏道:“冀州侯苏护今已归降,特来朝见陛下。苏护将军深明大义,弃暗投明,实乃我西岐之幸啊。”
武王微微点头,宣苏护上殿。苏护快步上前,再次行礼。武王和颜悦色地慰问道:“孤守西岐,克尽臣节,未敢逆天行事。不知何故累辱王师,让纣王多次兴兵来犯。今卿等既舍纣归孤,便暂住西土。西岐虽不富裕,但也能让诸位安居乐业。孤定当与诸位同甘共苦,共图大业。”
苏护听了武王的话,心中满是感激,再次拜谢道:“陛下圣明,臣等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共伐无道之君,还天下一个太平。”
周王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孤与卿等既然共侍天子,便当齐心协力共修臣节。如今天子行事多有失德之处,我等且耐心等待,待天子能够幡然醒悟,修德以治天下之时,再作商议不迟。”言罢,他将目光转向身旁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此人正是被尊称为相父的贤才。周王面带微笑,温和地说道:“相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