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纪枝然话刚落,天上就下起大雨来,说来也奇怪,已经是初冬的季节,竟然还能下雨,真的少见。
随后,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还有轰鸣的雷声。
纪枝然吓得喊了声,小时候被关地下室酒窖那次留下的阴影,她最怕这种天气了,尤其是轰鸣的雷声响起,耳边回响的却是自己用力拍打着酒窖大门的声音。
那是无人回应的恐惧,比这雷声还要吓人百倍。
骆言森知道她害怕,忙握起她的手,“别怕别怕,马上就到家了。”
他口中的家,对于纪枝然而言,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的住所,跟家是扯不上关系的,从小到大,因为父亲纪辉的轻视,她从未真正把自己当纪家二小姐看待,纪家不是她真正的家。
后来,嫁给了骆言森,本以为她有真的家了,但后来发现也不是,所以那里才是真正的家呢,纪枝然想,她好像从未真正拥有过。
雨越下越大,骆言森直接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下了车,直接坐电梯上了楼。
春和院纪枝然只来过一次,看见骆言森的密码还是他们结婚纪念日时,她还是恍然了下,进了门,对他道,“把密码改了吧,现在还用这个密码不太合适。”
他怔了下,勾唇笑了笑,“那你跟我复婚,我立刻换个新的。”
纪枝然边往卧室走,边道,“骆言森,有梦想可以,但不能不切实际。”
“你干嘛?”
骆言森瞥见她拉着行李箱径直去了离自己卧室很远的一个次卧。
“我住这间。”
她站在门口,开了卧室的灯。
骆言森倚着门框看她,“都同居了,你还要跟我分房睡。”
纪枝然没理他,直接在地上打开行李箱,蹲在那翻找自己的睡衣,头也没抬的说了句,“我同意搬过来,没同意跟你睡一间房吧。”
骆言森皱眉看她,“什么意思?”
她知道骆言森想让她搬过来,无非就是想跟她上床,一堆凌乱衣服里找到了睡衣,站起来,说了句,“你想做什么我知道,但是完事之后,各睡各的房间。”
骆言森听了,觉得自己脑子都被她气炸了,他的确贪恋她的身体没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