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望着他那深邃却又真诚的眸子,立时恍然大悟,心虚的尴尬了一下。
太丢人,她竟然以为凌渡与成思予泪是那种关系,天杀的,她怎么能这么草率的下定论呢!
完了!这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吗?
深思片刻,凌渡也忽然反应过来,才知道原来花祭以为他跟成思予泪有断袖之癖呢!还将他们联想成了一对。
想到这里,凌渡脸色一沉,眸光微暗,似有不悦。
这丫头怕不是真把他当变态了!
她竟是这般想我的么!呵!罢了!算我们白相识一场了,你个没良心的小狐狸。
花祭自知丢人丢大了,可能还惹怒了凌渡,为保小命,还是赶紧逃吧!
花祭心虚的笑了笑,暗地里偷偷提起裙摆打算开溜。
这种尴尬的氛围,多待一秒都觉得煎熬。
怎奈!当她转身就要开溜时,凌渡便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她的衣袖,将她拽了回来。
“小丫头,你想往哪里逃?”凌渡戏谑的望着她。
花祭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对不起嘛!我不知道你与成思公子的关系,所以会错了意……。”
“哦~?你会错了什么意?”凌渡意味深长的望着她,那深邃的眼眸好似能看穿她的一切。
花祭心虚的美眸贼溜溜转,眨巴着无辜又清澈的美眸,灵机一动,扯了扯被凌渡紧紧拽着的衣袖,转移话题道:“还请凌渡公子自重。”
“你还未回答我的话呢?你会错了什么意?”凌渡不依不饶,他就喜欢看花祭窘迫的模样。
花祭一时窘涩,嗔了他一眼。
总不能告诉他,她以为他与成思予泪是恋人关系吧!
“凌渡公子,请你松手,若是被人看见了,便不好了。”
“此处无人,阿祭尽管大大方方的与我说话。”凌渡嘴角一勾,似乎是不打趣打趣花祭,心里就很不爽一般。
花祭嗔怒,好气又好笑道:“凌渡公子想找人说话,也不是这样的道理,哪里能扯着人家姑娘的衣袖不依不饶的纠缠。”
“那我倒是想与阿祭多说说话,可你偏要跑,若是我一松手,你溜了怎么办?我可知道阿祭你轻功了得,若想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