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思予泪见状!猛然醒悟,终于,他终于明白凌渡那渗人而又带着无数杀气的警告是由何而来。
咦!不对,凌渡你没病吧!你也太无耻了!你都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不日便要成亲,可谓是有妇之夫,是整个蜀国人人都知道的事。
可你怎么能到处留情,背着家里的未婚妻拈花惹草,见一个爱一个呢!
甚至还这般的随意的与别的姑娘暧昧!实在有失君子风范,无耻混蛋。
“花祭~!”凌渡带着一副温和含笑的语气,重念了一遍花祭的名讳,也不知他的面具下,嘴角是不是已经裂到了耳后根。
花祭愣然!心想,我跟你很熟吗?一个名字而已!还需要复述一遍?怕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加深印象?
成思予泪心中升起一抹无名怒火,迅速移步站在他的跟前,挡住了凌渡那欣赏花祭的视线,甚至是满腔不悦的望着他,带着质问与审视。
身为当事人的花祭,都看懵了,他们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感觉空气中飘荡着一抹微妙、怪异的意味?
莫非!这位成思公子有断袖之癖?看上了这位戴面具的神秘公子?
哎~!不对,他们本就熟识,互相认识的,可见,他们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很有可能,他们早就是那种关系了。
咦~!算了算了算了,太离谱了,不能再这样胡乱猜想下去,随他们去吧!眼下病患要紧,何必理会那些个劳什子。
花祭径直去了灶火旁,仔细检查了一番,还好,汤药没有洒,灶台也没有塌,灶火也没有熄。
“花祭姑娘,你可有受伤?”一位病恹恹的小老头,虚弱的拄着拐棍儿,艰难的走来,关切的问道。
“老人家,您放心,区区山匪,还伤不了我。”
“那就好,那就好……。”小老头的话音刚落!
一群身染瘟疫的百姓们也都围了上来。
“姑娘,都是我们连累了你,唉~!”
“那群山匪吃了亏,必定还会再来报复,姑娘,你们赶紧趁现在走吧!趁他们还没有找来,快逃!”
“是啊!你们不用管我们,我们本就是那将死之人,若是能立刻死个痛快,反倒是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