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岱快马加鞭,一路风尘仆仆赶往长安。他肩负重任,要将五原郡沦陷的消息尽快禀报给长安军队,请求援军。
抵达长安城外,秦岱翻身下马,顾不得休息,径直朝城门奔去。他身着战甲,腰悬佩剑,风尘仆仆,一看便知是军中之人。
守城士兵见状,却并未放行,反而拦住了他。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一名士兵上下打量着秦岱,语气不善。
“我乃云中郡太守麾下将领秦岱,有紧急军情禀报!”秦岱亮出自己的身份,焦急地说道。
“云中郡?”士兵嗤笑一声,“云中郡的军情,与我们长安何干?去去去,别在这里碍事!”
秦岱眉头紧锁,心中焦急万分:“五原郡大半已被鲜卑攻陷,若不及时救援,后果不堪设想!此事关系重大,还请通融!”
“鲜卑?”另一名士兵闻言,更是笑得前仰后合,“鲜卑人还能打到五原来?你这谎报军情的罪名,可不小啊!”
“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秦岱急得额头冒汗,他没想到这些士兵竟如此玩忽职守。
“行了,别废话了!”士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有长安令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城!”
秦岱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他总不能硬闯城门,那样只会让事情更糟。
正在这时,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一群随从,气势汹汹。
“何事喧哗?”中年男子皱着眉头问道。
“大人,这人自称是云中郡的将领,说有紧急军情禀报。”士兵指着秦岱说道。
中年男子正是长安令,他打量了秦岱一眼,冷笑道:“云中郡的将领?我看你是鲜卑人的奸细吧!”
“大人,我真的是云中郡的将领,不信你可以查看我的腰牌!”秦岱连忙掏出腰牌,递了上去。
长安令接过腰牌,随意扫了一眼,便扔在了地上:“假的!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几名士兵立刻围了上来,就要将秦岱抓捕。
秦岱大怒:“你们竟敢如此是非不分,耽误军情,你们担待得起吗?”
“耽误军情?我看你是想造反吧!”长安令冷哼一声,“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