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楼梯上,两个年轻人互相告别着。
陆恒准备离开客栈了,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便转头看去。
“兄台,好巧呀,你怎么在这呀?”陆恒见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正是白天在石碑前和自己说话的年轻人。
“我来这会见一个朋友,足下也住这个客栈?”年轻人迎面看见陆恒也是惊讶地问道。
陆恒也是叹了口气,笑着说道:“不是很巧,来晚了,客栈客满了,我们只能另寻住处了。吴郡陆恒,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颍川辛毗,辛佐治,还望多多见教。”辛毗拱手一礼说道。
陆恒一听居然是辛毗,辛毗陆恒还是知道的,先年在袁绍那,后在曹魏辅佐了三代帝王,被受封乡候。想到这,陆恒也是一阵激动,连忙上前与辛毗交谈起来,陆恒凭着自己超越近两千年的知识经验也是和辛毗说的有来有回。
“佐治,三日后的诗会,你参加了吗?”陆恒见佐治文采斐然,便问道。
辛毗听罢也是笑着说道:“那当然了,每次我都从不缺席了,自12岁开始,我已经参加了2次了。陆兄有没有参加呢?”
“也是临时决定参加的,后来侥幸通过拿到了号码。”陆恒也是笑着说道。
辛毗见陆恒懂的东西还挺杂,有些自己听都没听过,便对陆恒好奇了起来,又见陆恒也要参加诗会,就打算邀请陆恒去府上做客,于是笑着问道:“陆兄,可否赏脸来府上小住几日,这样我们也有时间再好好探讨一番。”
陆恒见辛毗邀请自己去府上,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但还是装作镇定地思索了一下,然后一脸无奈地说道:“那就多有叨扰了。”
辛府,阳翟城城东最大的府邸。辛府后院临颖水而建,院内一座荷花池也是连着颖水。池内的水清澈见底,荷叶碧绿,拥挤在一起,像是一柄柄相撑的大伞。荷叶上面的荷花也是红白相映,一阵微风吹来,那些荷花就像变成了初次登台的小姑娘,放肆地摇晃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荷花池东边是一片竹林,由池旁和颖水边一直延伸到辛府的府墙外。都说文人爱竹,在辛府就可见一斑。荷花池的西边是一片花圃和一座亭子,花圃里也是种满了奇花异草。而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