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疑离我至近,乃是我樊口的心腹之患!”
诸葛亮的眼中,闪动着仇恨。
“更何况他杀了主公的爱将糜芳,更害的刘封公子失心疯,从此沦为废人。”
“主公和周不疑,已成不共戴天之仇,又怎么可能联盟抗曹?”
诸葛亮的话,刘备焉能不知?
昔日的仇恨,他牢记在心。
只是现在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吴候的书信,名义上是与他商议,实则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更何况他现在吃的是吴候拨给他的粮草,住的是周瑜腾出来的樊口。
就连手下的兵马,都是孙权看在联盟抗曹的份上才调拨给他的。
“可是吴候的书信……”
刘备把那封书信,在诸葛亮的面前晃了晃。
“书信?”
孔明手摇羽扇哈哈大笑!
“书信不过是让周不疑安心来此的信物罢了!”
“如果没有吴候的书信,周不疑又怎么能毫不起疑的答应前来樊口与主公见面?”
诸葛亮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换成了一副沉稳冰冷的面孔。
“军师,你的意思是……?”
刘备的心头咯噔一声响,有了一种不同寻常的预感:
卧龙军师,又要行大事了!
诸葛亮把羽扇护于胸前,大声说道;
“我们抗曹,他屯重兵于我们身后,实乃心腹大患!”
“我们抗曹胜利,他坐收渔利,到时候和我们抢夺荆州,势成死敌!”
“不除掉周不疑,主公的大业,随时都有可能被他搅乱,功败垂成!”
“当初如果不是他周不疑横插一腿,派人突袭了樊城,现在驻扎在襄阳的,不是曹贼,而应该是主公!”
张飞想起旧恨,忍耐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对!”
“大哥混的现在这样失意,寄人篱下,全赖周不疑报复前仇,暗地里使坏!”
“俺……”
“俺……”
张飞纵然是震怒之下,可是连续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