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迎接司马徽入座之后,这才说道:
“今天请水镜先生前来,是有一件事情,请教先生!”
司马徽双眼微眯,端起的茶碗举在唇边,嘴角挂着笑容:
“将军有事,老夫自当效劳。”
“只是不知什么事能让将军如此忧心忡忡,星夜传我前来?”
张允站起身子,往来踱着步子,良久才猛然回头,低声问道:
“水镜先生交游广阔,可知道‘周不疑’此人么?”
“周不疑?”
司马徽嘴角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
就连那双微眯的双眼,也睁的圆如大号的琉璃球,充满了困惑和惊讶:
“周不疑?”
“你是在问周不疑?”
水镜将茶碗放在桌上,抬头凝视着张允,一连确认了三遍!
“对!”
“周不疑!”
蒯越坚定的说道:
“周而复始的周。”
“坚信不疑的不疑!”
水镜长身而起,推案离席,抬头望着天花板。
双眉紧紧锁在一起,口中喃喃说道:
“八年了!”
“难道他还活着?”
“不应该是他,绝不应该是他!”
蔡瑁性情焦躁,忍无可忍站了起来,走到水镜的身后,催促着道:
“什么是不是的!”
“你说的他,到底是谁?”
“咱们请你来,是要听你说出个子丑寅卯,而不是听你来卖关子的!”
若不是心中急躁的难以控制,蔡瑁也不敢对水镜如此的无礼。
但一向性高气傲的水镜先生,也丝毫没有在意蔡瑁的不敬之词,此刻他的心中,正回忆着一段往事。
“当年月旦评上,许劭一句‘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让名不见经传的曹操名噪一时,四海皆知!”
“其后二十年,曹操果然如许劭所言,荡平四海,席卷八荒,成为大汉的权臣丞相,风光无两!”
司马徽缓缓回到席前,双手扶着桌案,叙说着往事。
“我居住荆州几十年,承蒙天下人看得起,赠我‘伯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