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发生这些事情,倒有个人在其中贡献不少力气,我说的可对?长左兄?”
大师语落,抬眸看向一旁的长左之。
闻言,毕皖鈡气势澎湃:“又是你?你到底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长左之朝毕皖鈡瞥去一眼,神色气愤填膺,但没有理会,而是视线落在大师身上,闷哼一声:
“看来玄兄对我这个人很是有意见啊,这是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在我身上?”
看到长左之这般愤然,大师并没有做出太多神情,而是语气轻和坚定:
“难道不是吗?我记得当年长右兄的病情已经得到很好的控制,但不知为何,几年后忽然就发作了,而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我的铜镜不也是在那几年被人顺走,您敢说这些事情都与你无关?”
闻言,毕皖生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当年到底还发生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又有多少事情还瞒着我们?”
像他这种性格柔和的人,会生这么大的气,一般都是把人逼到极致了,才会控制不住。
此时,屋内一顿沉静,大师看向各位苦海深仇的样子,叹口气:
“各位若是想了解其他,日后有机会定会与其相告,但这些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毕皖生直接打断大师的话,语气决绝。
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可见这么多年来相认的大哥,若是如此人所说是他们杀父仇人,百年后,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还有那些含冤而死的人们。
“好吧。”大师语气顿了顿继续道:“五十年前,这个世界并没有现在的太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心乱如麻,当年一桩桩丑事就赤裸裸的袒露在面前。
仿佛某个时差重塑现世。
尤其是长左之,如同被人撕开裹挟的衣裳,一件件袒露在外,直到最后无处遁存。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事情,后来”
“够了!就算是我操纵又如何,你们能奈我何?那些人还不是死在那个老头手里,这个世界的人就该死!你们都该死——哈哈哈哈——”
“疯子!果然是你!看招!”毕清婉见长左之如同发疯,怒而愤然,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