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闹,你们仗着年纪大,平白就说我胡闹,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你们倒是也给我看看啊!”
“行,若是母亲定要看个究竟,儿子也不藏着掖着,给你看就是了,就是希望母亲看了后,能挺得住。”
未父朝宋管家去了眼神。
宋管家退出堂厅,很快,又抱了个小箱子进来。
“这又是什么?”
“母亲看了就知道了。”
未父说着话,宋管家就打开箱子把里面的小册子呈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相当不屑的接过宋管家手中的小册。
“这,这,不可能,不可能……”
看到小册子中的内容,老太太直呼不可能,脸色瞬间煞白起来,手上握着的小册子用力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什么不可能,我看看。”
三叔公走过去,从箱子里拿出了另一本小册子翻开。
“大偃朝二十四年秋,杏花村谭氏女被抛尸于乱葬岗,肚中已有三月余生孕……”
听到杏花村谭氏女,别人不知,老太太可明清得很,十年前,她家老二去庄子上帮忙查看,路过杏花村时,被那不要脸的小贱人勾搭,迷了眼,小贱人不甘心当农家妇,一心想攀她儿的高枝,那户人家也不愿那小贱人独自去享清福,还妄想到官府状告污蔑她儿,那些泥腿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跟她儿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好在她儿是个有出息的,不久后,他就回来说,事情他自个已经摆平了,不用她这个当娘的操心了。
“大偃朝二十六年春,未府老二未仲礼在青云书斋前惩治了一个偷盗的乞丐……”三叔公又只读了个开头,接下来的内容,他真的是无脸继续往下念。
惩治偷盗乞丐,这事老太太也知,那一年,他儿从京郊回来,被一乞丐拦下想要乞讨,她儿看那乞丐可怜,就施舍了几百文钱,谁知那乞丐是个贪得无厌的,竟然把她儿子身上的钱袋给偷了,当时她儿子钱袋里足足有三百两银票,买下人都能买十几个了,何况一个下贱乞丐的命了,那乞丐偷了钱袋还不知足,还妄图刺伤她儿,好在当时她儿机敏,躲过一劫,命人乱棍打死了他。
“大偃朝二十六年八月初,未仲礼从外带回一何姓